刘显的心花怒放,自拓跋珪来投,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这样下跪臣服于自己,按草原的规矩,只要是膝盖碰了地,那就是主从之关系确立了,能让昔日的主人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这让他高兴地几乎要发疯。
刘显的脸上挂着笑容,走下了汗位,扶起那拓跋珪,拉着他的手,笑道:“论辈份,咱们是一辈的,先父大人娶了老国主的女儿,而你是老国主的孙子,咱们也算是表兄弟啦,你放心,咱们独孤部和拓跋部世代亲眷,打烂骨头连头筋,有我们这一口吃的,就绝不会亏待了贤弟你。”
拓跋珪的脸上也是激动地热泪盈眶,哽咽着说道:“大哥,小弟在外面流浪多年,多少次命都没了,回到这里,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您和先尊大人保护了我的母亲和族人们,这辈恩情,我们拓跋部永远也不会忘,我愿意召集流散在外的族人,成为您忠实的仆从,只要您开大会,我拓跋珪第一个拥戴你当名副其实的草原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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