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扬威。”
刘裕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还记得臧家的二熹子吗?他当时才十五岁,正从田里出来,就因为路过刁弘的队伍时,没有行礼,在后面嘀咕了一声,刁弘二话不说,就让人去打,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口,就是这么打,而二熹子就是这样被打,完全没有反抗,好像一切就是这么理所当然,世家就是天生高高在上,他们可以任意地侮辱,践踏这些穷人的尊严,而普天之下,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甚至会说,看哪,刁公子还给这个穷小子留了一袋钱,留了他一条命,还让他看大夫呢!”
刘穆之默然半晌,久久,才叹道:“世道不公,就是如此啊。当时你为二熹子出了头,也因此得罪了刁家兄弟,从此改变了人生。其实,不要说是二熹子了,就算是刘大帅,不也是一样这样的想法吗,他征战一生,立功无数,但从来都只把自己看成世家的一条狗,而不是一个可以平等对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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