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本就并不想对这样的小军官有什么计较,只是为了先在气势上压制这个军汉,一看对方已经服软,心中一阵得意,沉声道:“是谁给了你们权力,居然当街驱逐汉人家仆?这里还有我的管家,他们是犯了什么事,要给你们驱逐?”
韩福哭丧着脸:“家主,韩福一向本份,又受家主多年教诲,从不敢惹是生非,今天早间,韩福如往常一样,带着两个后生去东城市集采办,结果这个纥干承基居然带兵就冲进了东城市集里,硬说我们汉人都是奸细,通通驱逐出城。您看,这里所有的人,甚至有几位穿着绸缎的夫人和士人,也给他们这样驱赶出来啦。”
一个身着绸缎服,年约三旬的文士应声道:“韩祭酒,下官乃是礼部主薄陆德愿,今天去市集那里与友人相约,也给这些军士们这样驱赶,下官一时辩解,竟然给这厮毒打,您看,我这身上的伤痕!您可要上报韩相,给咱们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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