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此刻的震惊程度，就像三天前听到器灵说暗影双子最后一位是「往事无痕」，那种脑子被人捶了一下，又或者周身电流划过中的感觉，再一次降临。
「灵柘是你们杀的?所以楚尚不复活他，所以暗夜玫瑰才会勾结兵主教灭了楚家......」张元清用力搓着脸，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但因果确实对上了，「大师你知道吗，灵拓的弟弟是我的好兄弟，我突然就成了他杀兄仇人的亲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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