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细不可察的弹道线可能只有珊尔娜自己看得见。她能感觉到开枪后,周围涌动起来的空气波动。没有被手套保护的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在压下扳机后,珊尔娜加紧时间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利索地从让身影偏离了原来呆着的位置,脚步直接踩在空中,如同空气中有一架无形的阶梯,石头样的身体垂直往下掉落。在半空中接着借用韧性良好的小树枝一节一节减轻下降的势头,随即稳稳落在了积雪里面。
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停顿的地方,每个地方都被珊尔娜的大脑计算在内。对她来说,这种事情如同是在做一道小孩子的算术题般简单。
“呦,我们的狙击手也耐不住性子,想要、、、、”积雪中的其他人听到动静,都偏过头去看珊尔娜从古树上下来的动作去了。在这时,弗雷也在从树上跳下来。但是他那种普通人的下树方式,这些人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两者间的对比太大,珊尔娜在某种意义上可以当做艺术来欣赏,但是他却只能称为下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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