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看着陈瑶：“但用处几乎不大，因为我每次遇到陌生人的时候又不好直接叫你过来干什么。因为遇到陌生人容易出事的都是公开场合，能避开我就避开了，也不用非得找人做什么。找人做什么就是需要别的时间和空间，其实都没什么大用。”
示意陈瑶：“不过这样当然是好事，我也慢慢挺着。现在我也基本顾不上这些了，能先把病情熬过去再说。”
陈瑶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黎若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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