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学首辅,称病不出了!”王司徒无奈的说。但王十五却出了个主意说:“二兄勿虑也!明日会议时,无论别人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就只管提起林君怼回去,场面上肯定就不输人了。”王司徒:“.”申首辅都靠不住了,想挣回脸面还是要靠林泰来?修造皇陵不仅仅是一个工程问题,还是一个礼法问题,更是一个财政问题,所以才有了这次的户部、礼部、工部联席会议。会议地点设在了地位最低的工部衙署内,毕竟工程修建的业务主体是工部。在以争吵和推脱为常态的各部联席会议上,今天难得出现了一团和气、喜气洋洋的气氛。只有户部尚书拉着个脸,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礼部尚书沈鲤看了几眼王司徒,试探着说:“听说苏州卫千户林泰来在盐业事务上屡屡作乱,让巡盐蔡御史苦不堪言,屡屡向朝廷申诉?而王司徒主掌户部,总管天下盐法,不能坐视这等乱象不理啊。”身为礼部尚书这样直接过问户部的事务,如果不是在当前的特殊情况下,沈鲤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大概也是想通过压力测试,查看王司徒的状态。王司徒眼皮也不抬的回应说:“上一个在扬州这样抱怨的御史,好像也是你们的门人?已经被林泰来送去广西当驿丞了。”沈鲤轻轻笑了几声,又道:“王司徒这话也太过了,毫无大臣之体,莫非最近心情不佳?”王司徒低头品茗着茶水:“我最近的心情,伱沈尚书应该能理解。就仿佛是你沈尚书去年在文华殿里,眼睁睁看着原左都御史辛自修被天子罢官的心情。对了,辛自修被罢官还是因为林泰来一封为他自己兵变而辩解的奏疏,你说可惜不可惜?”沈鲤:“.”清流势力最惨痛的失败,就是最大盟友、左都御史辛自修被莫名其妙的罢官,这直接打乱了所有规划。按照大明朝廷制度规定,每六年进行一次“京察”,对所有京官进行考察,裁汰不合格的官员。本来这是一种监察制度,但近些年来开始演变成了党争工具,而万历十五年就是“京察”之年。“京察”是由吏部尚书和左都御史联合主持的,本来如果辛自修还当左都御史的话,清流势力还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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