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棱角，可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几秒钟之后，红念可便确定眼前的这个老头，正是照片中那个矮子。
“可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又是谁？”红念可心中暗自琢磨着：“这家伙整个脸都是侧过去的……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在照相的一瞬间故意将自己的脸转过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想让人看清楚他的样子？还是他当年在那一刻便知道日后戊子之乱定会搅合的下八门天翻地覆，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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