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九溟望着她眼底倒映的烛火,忽然想起乱葬岗地宫,她父亲刻在他掌心的毒蛛。他忽然贴近她耳边:“而你打翻驱蛛香,是想让赵通以为,太子要借他的手,除掉章氏嫡支——盛悦,你我这招‘借刀斩庶’,可算让章氏的刀,先砍向了自己人?”
章盛悦忽然退后半步,机关伞挡住了她勾起的唇角:“殿下别忘了,三房的账册残页,是你昨夜塞进死者内袋的。”她转身时,袖中落下半片密报,正是章明远与秦王的密信,“而我,不过是让镜水阁的船,把这盆脏水,泼得更匀些。”
验尸房的烛火在风雪中明灭,禾九溟望着章盛悦的背影,忽然轻笑。贡院血案,不过是他与她织就的第四张网,网的中央,是章氏三房的庶子,是秦王的红砂土,更是皇帝心中的门阀忌惮。而那具死者舌根的“嫡”字,终将成为章盛悦清理庶支的,最锋利的毒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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