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岭的暮色像一盆渐渐凝固的兽血,从东边的驼峰山一路泼洒到西边的老鸦涧。韩真蹲在鹰嘴岩上,用柴刀柄敲了敲早已麻木的小腿。麻布裤脚被荆棘撕成了流苏状,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细小的血痕——这是他在鬼见愁林子里钻了三个时辰的代价。
再找不到蛇心兰...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陈大夫说过,祖父的肺痨撑不过冬至。
山风突然变得湍急,卷着枯黄的栎树叶拍在他脸上。韩真下意识抓住岩缝里突出的树根,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就在这时,他瞥见下方七丈处的峭壁裂缝里,一抹幽蓝正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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