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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窑惊变(2 / 2)

三下,临安城下起细密的槐雪。苏小小站在鲍府后巷,看媒婆打着灯笼出来,灯笼上百年好合的合字被虫蛀了个洞,漏出的光映在她脸上,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墙角的乞儿凑过来,递上块硬饼——饼底用炭笔写着金鳞计划重启,字迹边缘沾着的朱砂,与休书印泥相同。她摸出袖中鲍仁的《江雪》诗稿,孤舟蓑笠翁五字上的墨痕已被泪水洇开,显露出底下的密字:殿试主考收金人黄金三万两。远处传来金吾卫巡街的梆子声,三长两短,正是凤台卫遇袭的暗号。槐花瓣落在诗稿上,每片都像支蘸满墨的笔,在夜幕上写着无人能解的背叛。

子夜时分,望湖楼的烛火突然熄灭。苏小小解下腕间红绳,将断玉与休书一同投入火盆。青色的烟裹着焦纸味升起,在屋顶绘出鲍仁的眉眼——那是他初至钱塘时,在雪地里抄诗的模样。火盆里爆出个火星,烧断的绳结里滚出半枚北魏铜钱,上面的熙平年号与鲍府花轿的装饰纹样,竟出自同一铸炉。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登上望湖楼,望着鲍府方向的万家灯火。那些灯里,有多少是为新科探花的荣耀而燃,又有多少是为寒门士子的血泪而明?苏小小摸出断钗,在休书背面题下:十年寒窗泪,换得薄幸名,狼毫落下时,笔尖刺破纸背,在楼下湖面投下道细长的影子,宛如鲍仁离杭时,马蹄在晨霜里踏出的最后一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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