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哭得歇斯底里,上气不接下气。这种情况很危险,因为她很容易背过气。
现在稍微好些。但不管谁来安慰,他们都会被被无情地驱赶出去,仿佛这些亲人才是噩梦中走出的怪物。当下,她唯一能接受的就是这个毛绒绒的生命。冻冻在床上圈好了一块位置,反复踩了踩,安逸地卧下。望着它发出均匀的呼吸,羽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些。
她真的梦到怪物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从梦里带出来的,只有恐惧本身。她害怕回到梦里,害怕见到不敢见的人。她只记得那夜后的第一场梦——有谁迎面走来,只有拼凑的骨块与肉糜。她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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