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她什么都听不见,眼里只剩下这骨剑的惨白。她讨厌这把剑——太讨厌了,却更讨厌自己。若当时听了神无君的劝告,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如今这罪魁祸首,又在假惺惺地流什么眼泪呢?
自己配吗?
她的精神十分恍惚,站也站不稳。但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就在这里瘫下来,因为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那两个孩子醒来。他们是不会愿意看到,一个试图隐瞒起来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一个“入室行窃”似的保密对象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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