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赤脚在屋里走,木地板不冻脚,然则,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老觉得瓷砖滑溜,触感冰冷,看着更冷。虽然听起来很没道理,可光脚踏上瓷砖的感觉对我来说像蚯蚓、像蚂蟥、像蛇,像许多软体动物。二哥听了,皱着眉用检视的目光盯着我看了许久,说:“我看你这脑袋好像真被你三哥烧坏了,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哥侧了个身面向沙发靠背,一条胳膊弯曲着枕在头下,另一条胳膊环着一个方形抱枕在胸前,迷迷糊糊地说:“天快亮了,你先去我房里睡会儿吧!”每次二哥去深安看我,也都是睡沙发做厅长,但我那公寓里的沙发是特制的,折叠起来是沙发,打开就是一张床,睡起来比这张舒服得多。
我走进二哥的房间,三面白墙,一面玻璃推拉门落地窗,我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了一眼,窗外是一个一米见宽的阳台,阳台角落里搁着一个塞满了烟屁股的茶色方形陶瓷烟灰缸;房间很大很空阔,半点儿也不憋闷。屋里仅有的三件家具:衣柜、桌子,床都是实木上透明漆;银灰的窗帘,蓝灰的床品,唯一的亮色来自桌上的一张老照片。
验证码验证正确才能显示加密内容!
1次验证码通过可以阅读10页面
如果您是使用浏览器的阅读(转码)模式请退出阅读(转码)模式才能通过验证码验证!
使用验证码验证主要是防止机器人爬取及浏览器转码为您的阅读带来不便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