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条狗,还有名字?”
“对了,叫芦芦。”坎儿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惺忪着眼,抚着狗头冷冷说道,“你胆大,你招惹一下试试!”
胤禛看看日头,已是将近午时,猛地想起已传了扬州粮道午后议事,便笑道:“咱们回去吧——今儿是又扫兴又尽兴,彩头不多。”说罢一行六人款步往回走。胤禛一边走一边沉吟,问戴铎道:“邬思道后来和他表姐怎样了?”“奴才没细问,思道也没多说,只说定了亲。”戴铎道,“只金家如今已不在南京。金玉泽谋了北京朝阳门城门领的差使,邬思道说要进京,只怕就是奔他去的。唉……邬思道犯的事还没撕掳利落,十年没露面,又成了残疾,那女的也望三十的人了,后头的事难说了……”他摇了摇头,没再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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