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笑而不答,小默道:“不是他还有谁?”叶舂一看核实清楚了,马上站起身,对舒晏深施一礼,并屈膝就要拜,舒晏慌忙拦住,并请他复坐。
叶舂感激涕零地道:“今日我接到了家人来的信。信中说,前几日,家中正没用度,忽有一个自称是洛阳来的青年公子,骑着一匹枣红马,给家里送了不少钱,但并没留下姓名,只说是顺路帮叶兄捎回家的,放下钱就走了。我寻思了半日:我自己在洛阳的用度还紧张,更从来都没有让谁往家里捎过钱。洛阳我也没有什么认识的青年公子。但一提枣红马,我就想到了你们。我再仔细想了想,你请假的那几日正跟给我家送钱的日期相吻合,不是你还有谁?千里迢迢地给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家送钱,还不留姓名,并甘愿冒着被上司责罚的危险,这种事除了你舒兄还会有谁做?”
舒晏听了淡淡地笑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想,你如果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我解了你的后顾之忧,你才能安心地在此等候吏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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