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因果？”残念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道：“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会相信什么天道因果。”
他看高寒可不是那种能够老老实实修炼的修士，要说他信天道因果，不如相信他能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还比较靠谱。
“这东西，不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高寒轻哼一声，天道这种看似虚伪的家伙真的是令人难以相信，但有些时候有不可不信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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