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老的话，秦冕有所触动。
从札记和那些长老级那里得知，问天宗是无端被人家灭掉的；在赵凡的记忆里，他修炼的就是残缺的《开天鸿蒙诀》第一部，他就经常吸收低阶弟子来补充自己的能量；可他自己，从没想过要吸收同族的能量为己用，甚至很厌恶击杀人族的异族。
这么说来，功法确实无所谓正邪，能分正邪的只能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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