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正常运转。”
李老板却不为所动，只是摇了摇头：“张总，您也别怪我不近人情。现在的形势对您很不利，我真的不敢冒险。不过，如果您能拿出一些让我信服的证据，我还是可以考虑和您合作的。”
张牧闻言，心中一阵无奈。他知道，李老板这是在试探他，也是在给他出难题。但他没有放弃，而是开始努力向李老板解释自己的计划和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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