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惊讶的问：“赖老先生，您和我外曾祖父是朋友？”
“对。”赖清华淡然一笑，解释道：“您的外曾祖父年纪与我相仿，我跟他相识于1938年，当时我与他乘同一条船去的美国，我俩一见如故、一路披荆斩棘、相互扶持，算得上是相交莫逆。”
“原来如此！”叶辰说罢，站起身来，向着赖清华拱手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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