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上酒菜,两人在谢府厅堂间谈说良久,安兴贵才告辞离去。
谢统师揉着额头,疲惫的叹口气,脸色更加黑了几分,又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菜,却越发觉着没什么滋味。
安兴贵频繁造访,礼物越来越重,可说的东西却越发没有新意,除了屡屡谈起长安风物,李渊的贤明之外,好像就剩下了说李轨等人的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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