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坐在肖晓身边的方芳，不停的用眼睛示意着肖晓。这一切夏建看得明白，只不过他装作不知。
他知道，坐在他面前的肖晓和以前他认识的哪个肖晓已不是一个人，所以他得谨慎行事，不能像以前一样冒冒失失。说白了，创业集发展起来了，是大家的功劳，但是失利了呢？他夏建能承担了这个责任吗？
老肖年纪大了，他坐了这么长的时间，已开始靠着椅子打起了瞌睡。可是肖晓东拉西扯谈兴正浓，夏建也不好意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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