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直接控制脑神经什么的，因此这对虚民的脑神经几乎没影响，不过因为总是有个东西在脑中和自己对话也可能引起发疯，所以，琳认为‘脑灵’还有某种安抚虚民情绪的作用。
就像是总管那样，它平时看上去很正常，只有和‘脑灵’交流的时候才显得比较疯狂。
不过，这种比较温和的控制的方式也让‘脑灵’的控制力较弱，因此被它们控制的虚民之中会出现叛徒，总管可以当做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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