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好吗?黄妹妹。”“你今天有点反常,你说有什么事?”牛黄垫起双脚,嘴巴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道。一股少女的清香味夹杂着雪花膏的香味钻入丁一的鼻腔,一股暧烘烘的热气抚摸着他的耳垂,刺激他的颈脖,他感觉全身痒痒。一股青春的冲动不断搅动他的大脑,激素冲击血管壁,心跳加速,面颊发红,眼光发亮。突然丁一控制不住自已的手和嘴巴,眼睛对视,嘴唇不自觉地靠近。霎时,全身宛如触电一样,自已的身体不受自已控制,恨不得吞食掉她那厚厚的嘴唇。“有人来!”一阵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牛黄慌慌张张整理头发,正要离开。丁一用舌头舔舔嘴唇,用手轻轻捂住她的嘴,说道:“我知道是李会计和你哥,我们不要动,他们不会看见。”随着他们脚步声越来越轻,牛黄对丁一说:“今晚不行,以后有你享受的,我们现在还是听水浒传吧!”
他们悄悄从门缝中溜进会议室,一只白兹灯悬挂屋中横梁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在门对面有一张学校课桌,刘启云、牛队长和王世清坐在课桌后面一把长櫈子上。刘启云右边有一个文件柜,上面放置一盏油气灯,发出‘兹兹兹’油气化的响声,白色的火苗在玻璃罩中摇曳不定。白色光线把房屋照得如白昼,围着课桌前面坐在櫈子上或蹲着或站着的人们,都把眼光集中起来,注视长木櫈子上的刘会计。白色光线涂抹在刘会计肉嘟嘟的长脸,脸上的污渍照得清清楚楚,宛如挂满灰尘的白色墙壁。
一股新鲜猪粪清香的味道掠过操场坝飘过来,黑夜宛如一条厚厚的被子把天空包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刘会计先拭着发声,右手捏住一只四方形小木块,抬起手猛地拍在木桌上,连拍三下,发出‘咚咚咚’清爽的响声。大家心紧紧地收缩,都看着他那厚厚地微微向上翘的嘴唇,期待着什么。他端起一个陶瓷盅,呷一口茶后,拖着长音慢腾腾地圆溜的声音从他张大嘴里流出来:我今天要讲的是梁山泊林冲落草汴京城杨志卖刀。话说林冲打一看时,只见那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把红缨,穿一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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