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丫的,就这么点小事还啰里八嗦,你也知道自己实际是什么,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你也不会怀孕。老娘放心大胆地将小女托付给你,等于是默认了你俩的苟合,结果又搞得满城风雨,自己动脑筋,别万事都推在别人头上。”她不待听完,气哼哼挂掉。
“什么?将她托付给我苟合?这什么混账逻辑,她是我大哥好不好?再说回来,你这个贱人只是名义上她的老妈,实际连半天抚养都没做过,世界之子给的经费又大半叫你给贪污了,居然颐指气使地摆起谱来!”我冲着手机一通发泄,出了口恶气稍稍好些,便猛力蹬车。
就这样,我追了两英里上下,男人也感觉闹得差不多了,将厢车在路旁停靠,我丢下自行车,当拉开车门时,早已是累得口吐白沫说不上话来。天竺菊似乎已被他说服,正喝着牛奶,让我斜靠在她肩头,独自看起风景。时隔不久,选马的队伍出现在道旁,制势也在行列中,正与另一匹黑毛大马卿卿我我,哪怕瞧见我俩的脸也是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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