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打着水花,像过去那样凝视着我碧蓝双目,说:“圃鹀的人就像我形容的,有着各种特殊习惯,她们是等级森严的门阀,下级无条件服从上级,绝没有反抗之心,平日里浪荡惯了,是不会只盯着彼此的。”
“可他妈紫眼狐狸临出门前什么都没示明啊,你当时不也在场么?她还说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来问你,刚才那颗乒乓球是什么?怎么浴室忽然下起大雨来了?”
“这是我们陀具罗独有的亮膏,名唤堕比称,是可以隔绝一切视听的散物,同时还能炮制出幻听,你适才惊恐的大叫会不断传响,外界的人只能听见你杀猪般的惨叫。”她垂下眼去,抚着我青紫的身子,眼睛一红,道:“我很抱歉,一直以来你都住在孤楼里,我俩难以沟通,只能通过天竺菊这张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刀光剑影更凶险。不仅你俩,连我都逃不过她们的调查,有件事咱们可能打开始就错了,大长老或许并不是泣蛩,而是某种更高深的东西。她迟早会现身,在恰当时机,你我要做的就是加速她出来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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