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彻底失忆的毛利兰,只是失去了几个月记忆的唐泽可以说一句轻症患者了。
但在监护人和主治医生的坚持下,唐泽不得不和毛利兰同一种待遇,继续老老实实接受着观察治疗。
“总感觉,你们非要我一起做检查一起留下,有种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的想法。”两手揣在兜里的唐泽,同坐在门口的小学生说着话,“毛利兰小姐比我的情况严重很多,不少项目我其实不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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