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能耐，二也得要凭运气。万一朝廷需要的东西已经被其他的商家给找到，但又被海盗抢走的话，我们沈家若是想要找到同样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便是多倍的代价。因此，这些年来我们也是越来越不愿意与朝廷打交道了。”
朱厚炜了然地点点头，这倒也的确是个麻烦。
他转过头问道：“这些海盗真的如此厉害吗？他们的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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