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窗,在乡试时的同年,不管当时是否熟识,都纷纷给刘大霖来信,一方面是“叙旧情”,但是更重要却是是在试探问他临高澳洲人的来历底细,有的问可否和他们做买卖,有的问他们为何不尊王化,有的问他们火器犀利是否属实,还有托刘大霖买些澳洲人奇珍异玩的,林林总总,不可胜数。
刘大霖大病初愈,看了这些来信,突然发现自己对澳洲人的认识是那样的苍白无知。这伙当初怎么看怎么像海外蛮夷的家伙,竟然让这许多广东的士子纷纷致书详询。祸乱山东的孔有德,关外的建奴,都没有让那些士子产生这样的关注,那些无非就是武人作乱罢了。看来,澳洲人的影响力,在广东已经是与日俱增了。
黄禀坤被刘进士看的发毛,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见刘大霖挺直了腰板,像在县学讲学一样,坐在轮椅上,严肃的说:“我看澳洲人,虽然与我辈所学不同,但胸中还是大有沟壑的。况且他们同是华夏一脉,绝非夷狄。我这就去求见王教谕,请他来从中说合,让我辈也去澳洲人学校一观,增学识,广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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