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药？”乌项只听说过人血能治痨病的，亦知道紫河车、红铅、秋石之类，但是没听说吃人肉治病的。
在这个灾荒兵乱遍地的年月里，吃人的事情并不罕见，不但外地不断有这样的消息传来，就算是广州的近郊，灾荒时节偶然亦会传来这样的新闻。但是这都是饥寒所迫。杀人煮肉合药，对他来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高重九道：“没错，人肉人骨，还有五脏六腑……在他们手里都能合药。各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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