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帝陵，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会自行承担，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但若以你之授意，助我成事，那你便会沦为众矢之的。先帝传位于你，可不是让你来过瘾的。”
“念初……姐姐……”凤子渊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此刻的月念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中也没有往日的温柔，他第一次体会到孤家寡人是什么滋味，就连从小呵护他长大的姐姐，如今都是这般陌生。
“罢了……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莫清羽没有说出“适应不了”四个字，他扶起了凤子渊，拍了拍他身上的血污和灰烬，颔首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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