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居住率并不高。程涛已经在这楼里住了一年多，他在上下楼很少遇到同楼层的人，在上班途中难得会见到有邻居家的老人买菜回来，下班回家也难得见到有邻居散步回家。程涛有时怀疑他所住的那栋楼至少有一半是空着的。
当喝完酒的两人爬楼梯时，听到有人也从楼下向上走的声音，程涛心中闪过一丝的惊奇，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丝而已。这楼里虽然住的人少，但终究还是有其他人的。两人到了门口，何恒倚在门边的墙上，程涛拿着钥匙开门，那个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程涛几次都没有把钥匙插入锁眼，他不得不把钥匙靠近眼睛，确认一下是不是拿错了钥匙。一个男人一次跨两步楼梯快速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又要上顶楼。
“嘿，兄弟，你是不是走错了，你到楼顶上去啊，通往楼顶的门是上了锁的。”那人已向上走了半截楼梯，听到程涛这样说，他似乎也看到了前面门上的大锁，然后匆忙地说了一句“走错了”，又向楼下走去。“你是不是走错楼栋了？”何恒对着那人的后背问到，那人只顾着匆匆下楼，依然一步跨两步楼梯，像一个打了败仗落荒而逃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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