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老白干不到一小时就全干了,够神速,喝的够猛,都是因为郝笑,今晚他像是有啥急事儿要急等着去办似的,话语不多,老催着喝酒,且一口干一盅酒,从不拖泥带水,异常豪爽,这也就是他好酒量,一般人这么个喝法,早就醉了。酒多半让郝笑喝了,我和宗臻两人都没他喝的多。其实我并非酒量不行,真拼起酒来,郝笑不是个儿(对手),三斤二斤白酒根本不放在眼里,没法,这都是遗传了父亲的海量,只是我不想多喝,一喝多就容易多嘴多舌,手舞足蹈的异常兴奋,怕言多有失不是,尤其是在福蓉家,更得谨言慎行。所以总是在人面前装出不善饮酒的低姿态。
喝完酒,郝笑又催着吃饭,尽管今晚的水饺刻意多放了些海米,异常鲜美,但郝笑只吃了一碗就放下碗筷,他平常最起码吃两碗,就算喝了酒照吃不误。要不是等我吃完,他会立马走人。我不管他,该咋吃咋吃,这么好的水饺难得吃一回,我连吃两大碗水饺(福蓉她娘生怕我少吃了,每碗水饺都盛的冒尖,多一个都盛不下)。郝笑眼巴巴盯着我吃,为等我,喝了两大碗水饺汤,这下省的回家喝水了。
酒足饭后,在郝笑的催促下,嘴上说,不想多占用福蓉家的时间,让其早点休息,其实不然,我总觉他有事儿。我俩没多耽搁,连泡好的茶都没喝上一口,就离开了福蓉家。弄得凌宗臻不时暗自唉声叹气,估计今晚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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