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流醉醺醺道:“以酒解愁愁更愁,以剑断水水更流……壮士满腔赤热血,失去红妹昏了头……”边喝边要店小二上酒。金枝叶抢先付了铜钱,扶搀一江上路,劝道:“你不能再喝了。”一江不出门,还要喝,跌跌晃晃道:“我要喝,喝……我是在和花开红喝……喝个一醉方休……”兰兰也上前劝道:“春哥,你要是喝坏了,我们都没个主了。”胖子头重脚轻,只打趔趄,兰兰扶他,叱道:“喝死你!不会喝,还打肿脸充胖子。”四人没走大道,金枝叶聪明,怕被发现,领入浓荫树丛里。一江春水流见那些坟包,就上前叩头呼喊“花开红……你出来,我要见你……”抱住坟碑,泣不成声。金枝叶道:“春哥发疯了,怎么办?”兰兰道:“只有一个办法……”金枝叶道:“什么法子?”兰兰道:“金姐,你装成花开红,他眼花了,也看不清,先哄醒他。”胖子道:“兰兰,你不跟她说话,刚才还恨她,却又叫起金姐……”兰兰拧他耳朵,道:“春大哥说的话你忘了!”胖子一阵怪叫,求饶,逗得她俩发笑。金枝叶道:“对不起,小妹妹,小弟弟,先头有所得罪,皆怪本姑娘是娇生惯养。从前,看不起你们,其实自以高贵,却最愚蠢;而你们看起来卑贱,却比我聪明……刚才,兰兰妹子想的法子,不妨试上一试。”
说着,胖子道歉说:“我又丑又胖,又傻又笨,金……叶姐姐,恨我么?打我一耳光,消气吧!”金枝叶笑道:“我原来看你很丑,现在看你却不丑,你不笨不傻,最笨最傻的是我……我都想不到兰兰的法子。”言罢,便交头接耳一阵,蹑手蹑脚围上一江春水流。他在一座坟上葬花颂诗,口中振振有词,却是疯疯癲癲。兰兰上前揍近道:“春哥,花开红没死,她这不来了”一江愰愰惚惚,地地道道把金枝叶看成花开红了,上前两把抓住,象铁固住了她,紧得金枝叶想吼叫,一江疯傻叫道:“红妹……你没死!你在唬我?”金枝叶道:“我没死,只是考验考验你而已,别疯傻了,快清醒清醒。”一江春水流唠唠叨叨,述情不断。兰兰、胖胖给他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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