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的两位淑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成了一幅浑然天成的竹林双美图。
翌日晚间的竹里馆内,傲山一边对酒小酌,一边瞧着浮羽作画,一眼看去两人倒也各得其所。只是没过多久,他便觉得有些无趣,打了个哈欠后便随口说道:“画来画去总画那些墨竹,就不觉得乏味么,许久未欣赏你的动人舞姿了,来,为你夫君献上一舞如何?”浮羽原本打算充耳不闻,转念一想又将画笔搁下缓缓地笑说道:“有舞姿而无琴音,则未免少了意趣,倒不如将倾雪请来,为我弹琴伴舞可好?”“好好地,你提她作甚!”傲山皱着眉头冷冷道。“你再怎么冷落她,都无人敢说你半句不是,可如若我也效仿你的做法,旁人定会觉得我过于轻狂,难免在背地里议论纷纷。”浮羽故作委屈地说道。“究竟何人如此大胆,敢在背后言三语四,你告诉为夫,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傲山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语气宠溺地说道。“何必为难无辜之人,陷我于不义之境地,况且,她们说的本就在情在理。”他沉吟片刻后方轻叹道:“虽说你是一片赤诚,只怕她却未必领情。”“我因十分看重她的高洁品性,才不忍你们夫妻二人形同陌路。”浮羽注视着他,十分恳切地说道。“可我若与她重归于好,又该将你置于何地呢?”他抚着浮羽的脸,半是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不介意自己……”“可为夫会心疼你啊!”傲山躬下身子去亲她耳后,弄得她怪痒的,只得收住了话题,连声央告对方饶过自己。
而此时此刻的紫霞阁内气氛却异常凝重,只见千帆与水寒霜同坐在上首位置,脸色阴郁的二人显得不怒自威。地下正跪着紫梦的贴身丫鬟桃红,还在月子里的紫梦侧身半倚着床,一脸地惴惴不安,对手的葫芦里将要卖什么药,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究竟怎么回事?”千帆沉声问道。“最近我每常过来,总见桃红这丫头心神不定,魂不守舍的,我还当是她家中有何变故,便好意关切问询,她先只是含糊其词,见我出自真心方才吐露实情”,水寒霜边用眼角觑着紫梦边说道,“竟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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