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被杨易说的哑口无言，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他道：“那你也不用直接杀了他啊，可以对他加以惩处，人谁无过，如此做将蔡卿家置于何地？”
杨易拱手道：“官家，蔡京死一个儿子便如此悲痛，那许州千千万万户家庭该有多少眼泪？官家觉得蔡攸可怜，那这上千上万条人命该有谁来爱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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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那你也不用直接杀了他啊，可以对他加以惩处，人谁无过，如此做将蔡卿家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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