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然望着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嘴巴也泛着白,眉头紧锁着,像是疼得厉害,可是小嘴里也没哼出声。
“姨母,秧秧的药呢?”
“吃了,这会儿麻醉的劲过了,正是疼的时候,秧秧大哥也给吃了能止疼的药,没事没事。”容雨棠亲吻着女儿的手指,眼泪吧嗒一下落下来,转头看向许斐然,这稍长的衣衫,应当是惊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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