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姐姐将它赠我,如此,我定会日日佩戴。”闻言,红荼轻巧夺过他两指间拈动着的簪子,随意拢起他头顶几缕头发囫囵绾出一个髻圈来,再以木簪导之,依稀有了她心上人的模样。许玦搂她入怀,手劲愈发地紧,如今只有她,才能给足自己所需的情感。......吐蕃犯境的消息后两日到了皇帝手中,眼下已与炎国边兵交战,魏垣不得不提前起程。此番行李少,就连来时的人也留了不少在京城,故而他们走得轻便,倘若快马加鞭,十余日便可入肃州境内。魏垣归心似箭,同长公主道别几句后携纾雅匆匆登上马车,护卫皆骑行在侧,自开远门出京城。车厢中,纾雅掀起侧边的窗帏,最后回望一眼立在城门处送别的舅舅一家,便不再看窗外事物,径自垂头思索。魏垣握住她寒凉不止的手,不由问道:“春日里气温无常,可是今日穿得还不够暖和?”纾雅摇头,“只是又要远离家乡,见到舅舅他们远去,心中着实不舍。”“其实你也不必跟我去战乱频发的边境,至少先躲过这场恶战......”他知道除了这事,纾雅还挂念着远在蜀中的母亲,越是杳无音讯,越容易多思。纾雅听了他的话,抿唇一笑,“上次在陛下面前你可都听见了,我可不愿当肃州米虫。王妃尚可因着‘危险’躲回京城,可肃州百姓面对战乱又该如何逃?”“自是没忘......”魏垣说着,脉搏霎时加快,手心渗出一层冷汗,“除此理想外,你就没有半点......私心么?”她转头对上那满含期许的眼神,不假思索道:“当然有啦!等打了胜仗,不知又可以讨多少赏赐,如今陛下十分重视纾雅,只要......”话音未落,魏垣眸底泛起阴郁,方才还柔和至极的一张脸,顿时垮到泥淖之中。“只要我们都活着回来。倘若纾雅留在京城,你在那边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岂不变成寡妇了?我才不做寡妇。”纾雅说出这话时面色凝重,情真意切,连腹稿也不曾打过半句。魏垣整颗心都被她此刻的颦蹙所牵动,春寒料峭中竟感到燥热。他拉过纾雅双手捂在掌中,送至唇边呼气。“还冷么?”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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