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
“我当然知道，但在游历的这一年中自己见了太多了，见过太多的事，而在平安京我见过比妖魔还要邪恶的人类，也见过比大善人还要善良的妖怪，两种极端的分别使我开始怀疑这世俗的真理。”
“命莲告诉我，妖怪真的只是邪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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