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厢里。
姜乔抬眸看向对面的顾书宴，“你把阿初支走，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顾书宴抿了抿唇，明显有点犹豫，“这件事，本来我是答应二哥，烂在肚子里的。但，曹正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没有他，顾家在三年就会陷入万劫不复。而律所是他的命根子，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抱住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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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乔抬眸看向对面的顾书宴，“你把阿初支走，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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