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结束,再见。”扔下这话,夜流转身离开。“砰!”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李昭并未跟着夜流离开,不急不忙地来到窗前,一边摆弄着窗台的几盆绿植,一边出声:“许校长,其实辞职去夏北这件事,还真不能怪我和夜流。”“合同到期以后,第二天我和夜流就找上了王冕,我们的要求也不过分,就是希望可以把待遇提升一些,但是被王冕一口回绝,甚至还出言嘲讽我和夜流坐地起价。”许焕之张了张嘴,“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找我”“找你”李昭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之笑,“许校长可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从年头到年尾,你在学校待的时间有半个月吗”“我……”许焕之沉默。有心反驳,可却无法反驳事实。李昭转身,“尊重是相互的,许校长觉得清大没有亏待我和夜流,可我和夜流却觉得清大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给予,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留在清大”说着,他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脚步停下,回头看向许焕之,“没有永远的第一,固步自封,只会被超越。”有因,必有果!“咔——”李昭心平气和地关上门,哼着小曲儿离开。听着办公室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焕之垂落的双手逐渐握紧,“王冕!”“王冕固然有错,错在权利过大。”一直没有出声的戚北终于开口,“焕之,你难道就没错吗”许焕之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诧,“戚老,我终日为清大奔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请问,我有什么错”“你有什么错”戚北缓缓起身,手中的拐杖轻轻触地,“行,既然你问了,那我这个老家伙也不怕得罪人,今天我就好好说说你有什么错!”话落,高龄的他仿佛年轻了几岁,老态龙钟地走到办公桌前。“王冕的权利是你赋予的,难道没错”“作为一校之长识人不淑,难道没错”“固步自封,不寻求变通,难道没错”“几乎从不过问校内之事,难道没错”…戚北一口气足足说了四五分钟,骂的许焕之大脑发懵。一吐为快的戚北重重地松了口气。憋了这么久,终于发泄了出来。许焕之有能力当清大的校长吗这一点,自然不用怀疑。可许焕之错就错在,自从他当成清大校长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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