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昨天安雯说过,今天也要霍远琛开车来大医院打针。安雯说的时候,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温黎一直等到吃过了年夜饭,才偷偷跟胡惠芬说了自己要去打针的事。胡惠芬很吃惊:“今天没去打针吗”“还没”胡惠芬埋怨地瞪她,又问:“我陪你一起去吧。”“不用,您陪着爸爸和奶奶吧,这会儿人少,我早去早回,晚上咱们一起跨年。”胡惠芬担心女儿,也担心丈夫。直到温黎再三保证没问题后,她才作罢:“那你早点回来。”“知道了。”大年夜晚上点多的输液室果然没什么人。温黎孤零零地坐着,仿佛能听见药水滴进血液里的声音。第一瓶快打完的时候,她接到霍远琛的电话,问她:“在哪儿”温黎不答反问:“霍教授找我有事”对面沉默了两秒,语气很淡地问她:“你在生气”“没有。”她这话说得很冷漠,远没有平时接他电话时的千娇百媚,有没有在生气,一目了然。霍远琛没说话,听筒里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就把电话给挂了。温黎自己拎着吊瓶去找护士换药。她长得太漂亮了,气质也好,小县城里这样的人太少,护士对她印象深刻。边换药,边随口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你朋友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你呢。”温黎愣了下:“我朋友”“就是昨天坐你旁边的那对情侣。那男的跟你认识吧”护士朝她眨了眨眼,“他陪女朋友来打针,顺口问了句,今天有没有见你来打针。不过他女朋友好像管他挺严的,我还没回话,他就被女朋友喊走了。“顿了下,护士感慨道:“他对女朋友可真好,长得帅,又温柔,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没让我碰到呢”温黎笑了笑,拎着吊瓶回去。乍从温暖的护士站出来,她才发现输液室冷得很,一摸暖气片才知道,因为人少的缘故,暖气已经停了。她臭美,嫌羽绒服臃肿,冬天只肯穿大衣。这下可遭了罪,就算是再剪裁得体的大衣,也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何况输到血液里的药水也冷冰冰的,不多会儿,她输液的那条胳膊已经冷得没知觉了。温黎回去的时候,全身都止不住地打冷颤。路上,她收到周颖群发的拜年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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