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些被杜家掌控的月郎贵族在统治,若不然全国数百万民众,怎么可能被区区两万人统治。”“哼!所以月郎的处境就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散布消息,我李文若已经带着数万修行者兵临城下,三日之内,推翻杜文昌!”裴术皱起眉头。“数万修行者,这有些吹大了吧”“给月郎百姓安全感嘛,不要他们信,只要他们看到咱们能干掉杜文昌就行!到时候一旦掌控了皇宫,杀掉杜家心腹之臣,然后便让手下人上街煽动民愤。”听闻此言,裴术眼里生出一抹诧异。“主公是想让都城的两万兵马,都死在这儿”李载端起酒杯。“为了月郎的新生,献祭一些性命又何妨呢百姓的怒火需要释放,只有他们报仇雪恨之后,才能静下心来听我们的话!”裴术深吸一口气,这一环扣一环,着实让他对李载越发佩服。“主公,这些想法之中,虽然也有存在瑕疵的地方,但确实可行。”“可惜的是,或许非杀杜文昌不可了,本来还想着将他带回去给孟瑶玩玩儿呢。”“嘶主公就别说笑了,孟瑶虽有喜爱男子的怪癖,但杜文昌他还未必看得上。”……转瞬便是两日过去,月郎都城血雨腥风。人杀了一批又一批,可消息却是越传越离谱。杜文昌在月郎皇宫设宴,那位小皇帝就是个摆设,所以此刻,他坐在的左上角才是那个最尊贵的位置。只见杜文昌面目狰狞,抓过一位紫发舞姬,将她的脑袋按在了面前的桌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竟是让舞姬为他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哼!你们这些贱民,还想反抗本相,本相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所谓群臣,大多都是杜文昌的人。当然也有些月郎族的大臣,纵然看不下去,也不敢多言。杜文昌虽然羞辱着舞姬,但实际上却有几分指桑骂槐的意思。当着朝廷宴会之际,做这种事情,可见月郎皇族在他面前就是个笑话。“杜相,你如此作为,只怕是有些不妥吧是你当初说过,支持月郎独立,要帮月郎复国!怎么如此作为”“是啊!可你们是怎么对待本相的呢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那李载已经兵临城下,就有人开始明里暗里反叛本相!你说说,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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