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堡、三清道为一派,转生天和天门为一派,中域学院为中立一方。”“因为夏侯玮的死”萧泽川问道。温玉初点了一下头。“夏侯玮的死是导火线,但其实,归元总盟和转生天以前就不太对付。至于夏侯玮葬礼那日………”说到这,温玉初神色复杂地看向裴无苏。裴无苏身体紧绷,“你说。”温玉初道:“那位泰岁老祖并没有死在夏侯玮的葬礼上。”听到这话,诸葛宥临就激动地道:“果然,那泰岁跟归元总盟就是一伙的,还好无苏你没有跳进陷阱!”裴无苏紧绷的身体微松,但他看到温玉初神情微妙,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时,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不安的预感,心情愈发沉重,他紧紧地凝视着温玉初。“还发生了什么”“虽然泰岁老祖并没有死,但他……”温玉初欲言又止,担忧地望着裴无苏,他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他被废了全身的修为,被残忍地拔了舌头,悬挂在城墙之上,风吹雨打,日日暴晒,每日还被归元总盟的人割掉一块肉,时至今日,已经有十几天了,归元总盟扬言:如果天方宗裴夙现身,便会将泰岁放了。”裴无苏身形猛地一晃,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片刻之后,他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睛渐渐红了,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一旁的江弦月伸手扶住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房间内陷入死寂,氛围异常的压抑。他们都关切地望向裴无苏。而诸葛宥临更是为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感到懊悔。裴无苏喉咙干涩,“泰岁老祖,并不是叛徒。”他曾经怀疑过泰岁老祖,但待在中域城的这段时间,他渐渐猜到了泰岁老祖的苦衷。泰岁老祖是为了保全自己。他没有选择去夏侯玮的葬礼,是因为他觉得泰岁老祖已经取得了归元总盟的信任,所以,即使他没有跳进陷阱,泰岁老祖也不会有事的。只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裴无苏紧闭双眼,面露痛苦之色,往昔与泰岁老祖相处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那张慈祥而和蔼的面容清晰可见,总是挂着令人安心的微笑,他那双宽厚温暖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头顶,亦或是手把手传授剑术技巧。还有那些引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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