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混入些鱼目混珠的人破坏神树。庙里人员越简单,才能越少出现纰漏。张县令上任,也就这几年时间,十年前张县令还不是昌县的县令,不知道为什么前一任的县令同意了这事但十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也问不出个原由了。总之,后来这种奇怪规矩,就这么不了了之的传承下来,一年复一年,持续了十年。不到清明庙会那天,文武庙绝不对外开放。就算捕头来了,张县令来了,也进不去。张县令为了不拂上一任县令的面子,也就让这规矩一直传承下来。因此,进入不了庙里的衙役们,全都守卫在离文武庙最近的四个方位民房里。此时正是晴天白日。文武庙四周,时不时有头顶太阳的白役巡逻经过。老油条的班头和衙役,则是偷懒躲在民房里享受着明前茶叶,名之曰负责暗处盯梢。忽然。一队身穿衙里公职制服的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现在一座一进大院的民房外。带头之人,是名骑着匹枣红马的络腮胡精壮男人,气质跟那些普通衙役明显不同。随后不久,就有一名衙役匆匆跑进大院内,找上一名班头。衙役附耳几句后,班头表示已经知道的点点头,然后来到一间房外。“禀告郑捕头,赵捕头已到,想跟郑捕头您轮值交接职务。”文武庙防卫工作,是几大捕头之间每隔几天,相互轮值一次的。今日,恰好轮到昌县三大捕头之一的赵阳平捕头,负责交接轮值。“郑捕头”“郑捕头”……然而,这名班头连着轻喊几声,房内始终没有动静。这名班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不觉有异常,见喊了几声都未得到郑捕头的回应,于是又原路返回。班头回到大堂处,向一名坐着正喝茶的人,殷勤汇报道:“回赵捕头,刚才我去通禀郑捕头,说赵捕头您来了,只是因为郑捕头恰好此时闭关,暂时未回应,还请赵捕头您再多坐一会。一般来说郑捕头闭关会有点久,平时都是闭关到入夜后才会出来吃几口饭,然后继续闭关修炼。”这名赵捕头,正是此前骑着枣红马的那名络腮胡精壮男人。“哦郑捕头最近几日都是这样吗”“是的,赵捕头。”班头点头哈腰的殷勤道。“无妨,那就再多等一会吧,你们先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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