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盖聂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雪女——坐着的正是刚刚离开了的高渐离坐着的位置，盖聂的双眼闪过了一丝兴味盎然。“雪女，我想，刚刚我们之间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轻轻挑着眉，双眼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雪女，嘴角慢慢的染上了笑意。
“是，我，我都听到了。”雪女不是没有看到对面的盖聂嘴角跟双眼非常明显的笑意，但是也懒得解释，毕竟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雪纺裙旁边的亮片，雪女轻轻的蠕动着嘴唇：“盖聂，你可以别笑了吗？”
很轻的一句话，却让盖聂如同雷击。本来还以为雪女看到了高渐离，心情多多少少会高兴一点，但是没想到，雪女的心情居然变差了，这是很让盖聂心里费解的。但是当听到雪女的话的时候，虽然心里很不解，但是还是马上止住了笑意，连忙一脸担忧的看着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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