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欧阳川便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来自南边。我唤作欧阳川,她唤作沈樱桃,皆是南边的将军。壮士肯去南边否?若肯去时,过几日,我两个办了事,便引壮士同去。”刘四保道:“既有出路,怎不肯去?若得二位将军相荐,来日若得翻身,小人感激不尽!”就此约定,二人办了事,来城南郊外三塘村寻刘四保,一同望南边去。吃了酒,刘四保担了柴去卖,走了。
欧阳川、樱桃寻见任武住所,在附近客栈歇下。入夜,二人商议,欧阳川道:“我入他家,你在暗处盯着。”樱桃道:“我不去么?”欧阳川道:“你在暗处。我若出事,你须得救我。”樱桃道:“出甚么事?”欧阳川摇头道:“不知也,世事难料。”二人来到附近,樱桃去暗处躲了,欧阳川走去拍门。
一个丫鬟来开门,引入屋内,叫道:“官人,欧阳川来访,却不说他是哪里的人。”任武来见,惊道:“欧阳川,怎是你?”欧阳川道:“哥哥,多年不见。听闻哥哥在此处高就,我来看你。”任武叫坐了,走去泡茶,只见一个妇人从里屋走出,却不来相见,转出了门外。任武泡了茶端来道:“贤弟吃茶。”欧阳川伸手去接,不料被任武捉住手,反剪了,扑倒在地。任武身长八尺五寸,三十八九年纪,生得高大威猛、身强力壮。只使出一招擒拿术,便将欧阳川摁在地上。欧阳川被反剪了手,脱身不得,急叫道:“哥哥,怎要抓我?”任武道:“贤弟,休怪哥哥无情。今我任武效忠大齐,只为大齐而活。我知你自南边来,无论你来要作甚么,皆是来害我。没奈何,只得将你擒住,送入大牢里,你暂宿一宵。明日,知州自来提审,你来要作甚么,自与知州说去。”唤丫鬟取来一条绳子,囫囵缚了,押出门外。只见那妇人引来了四个土兵,原来任武听见丫鬟叫,使了个眼色,那妇人便出门,将土兵引来。任武与土兵一齐,将欧阳川押望大牢来,吩咐小牢子道:“好生关押,莫叫走失了。”小牢子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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