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陆国忠当然知道自己这儿子是个什么性情。所以他更加担心这小子固执己见,做出错误的选择。“襄儿,萧放到底许了你什么”此时,陆士襄一脸难以置信站起身来,“父亲,你觉得儿子是为了利益”“难道不是吗”“不是!父亲,太子殿下他口中的盛世,便是我心中所愿,我愿意帮他,不为别的,就想还我大梁一个风清月明!”看着儿子眼里的坚毅,陆国忠无奈叹息。“儿啊,阴阳相生,善恶共存,若这朝堂只有清风明月,只有那纯白无垢,那你所认为的清正还是清正吗十年寒窗,你却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父亲!我知道儿子的想法有些可笑,但事在人为,我希望能哪怕只是尽可能让这天下变得好一些呢哪怕只是一点呢也好过让李载和姬南天这样的人把持朝政。”说到这儿,陆国忠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见陆士襄突然有些激动地继续说道:“父亲,您还记得我十年寒窗,我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先帝钦点探花郎,可就因为我说了一句君当为臣之表率,便成了我半生仕途坎坷的开端,父亲,这世间当有公理,朝堂亦如是!让一切都成为他本该成为的样子,这就是儿子的理想!”陆士襄知道劝不住自己这个儿子,随即无奈叹息,“小子,你当真想好了”“父亲,我想清楚了。”“你这是在拿陆家,去全你那可笑的梦!”陆士襄似乎早就猜到了父亲会这么说,当即说道:“父亲,孩儿意已决,您无需多言,无论出了什么问题,孩儿自己担着,父亲放心,李载没有多少时间了。”“笑话,你们当真觉得自己能赢”“当然!李载已是强弩之末。”陆国忠眯起双眼,心里生出强烈的不安。但他没有再继续多言,只是开始盘算为家里人谋求一个后路。……洛阳的某处旧王府内,林素素已经在这个王府居住了有些时日。这段时间以来,萧放将她奉若上宾,但她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因为她还是用来对付李载的一把刀,一把能刺入李载心脏的刀。在相府的这些时日,她多多少少还是接触过关于相府的机密。纵横楼,以及那些李家的门生故旧。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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