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腺体被切除过的原因,他的易感期很不稳定,要么一年不来,要么一年来两三次,容夏也带他去医院看过,只是医生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案例,没办法给予他们确切的治疗办法,只能是随身多带几支抑制剂。
又捏了捏后颈,盛时从后颈上取下一张薄薄的贴纸,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瞬间浴室里弥漫起烈酒和花香,就连空气都变得有些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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