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叫儿子来吗”“什么叫只是为了这事”洛氏一拍桌子,压低了嗓音,“这有关我们将军府的子嗣!”“母亲今天对小五说什么了”“焕哥儿不知道跟你爹在哪鬼混呢!我今日都没瞧见他。”裴鸢叹息一声,将桌上汤盅里的汤一饮而尽,匆匆行了一礼。“儿子告退。”也不顾洛氏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径自离开了迎春院。他知道今夜要去秋茶院,可是心中无限疲惫。秋茶院内,柳颜欢摆好了棋盘,准备用下棋消磨和裴鸢在一起的时光。已经深秋,屋子里燃起了炭盆取暖,柳颜欢坐在榻上也不觉得冷。今晚罗嬷嬷值夜,早早就在侧卧歇下,不欲破坏两个主子的独处。夜间寒冷,裴鸢带着一身冷气进了屋子,屋内炭火温暖,瞬间融化了他身上的冷气。裴鸢抬眼,柳颜欢披着外衣坐在榻上,手指间夹着一枚棋子,淡淡地扫了一眼过来。裴鸢坐在离榻有些距离的圆桌边,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饮下,连喝了四五杯都不解口干舌燥。柳颜欢也察觉了裴鸢的不对劲,蹙了下眉头,什么也没说。她起身拢了拢衣裳,道:“爷等会儿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柳颜欢冷淡的态度,让裴鸢的心脏更是泛酸。身体上的燥热和心中的悲凉让裴鸢陷入两股情绪交织的灼境。柳颜欢才走两步,身后的人快步拉住她的手,将她狠狠箍进怀里。他听说了柳颜欢白日里给裴茗送吃食的事情,可为什么晚上对他就如此冷淡她对大哥究竟是什么心态,也是如对自己一样吗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如履薄冰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柳颜欢身上,让她的身子颤栗不止。在她的记忆中,她与裴鸢的拥抱很多,但两人都比现在更加亲昵。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喘息成了缠绵的情意,却无法拉进两颗心的距离。就如现在一般,哪怕贴的再近又如何向前一步,万丈深渊,向后一步,尸骨无存。“爷,你弄疼我了。”裴鸢的手臂坚硬如石,她根本推拒不动。那结实的臂膀箍在她的腰间,有种要将她摁进他身子里的错觉。尤其是裴鸢的那处抵在她的后腰,叫她不由心慌。洛氏这个当娘的,究竟怎么想的“夫人......”裴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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